一个没有问为什么要躲,一个没有问为什么愿意一起躲。
“谢阿欢,我觉得咱俩有必要聊聊,你就不能牵手搂腰搭肩吗?或者像我之前那边背你抱你也好啊,就非得拎领子吗?我不要面子的啊?”言小楼话一说完,感觉自己胸前的衣服更紧,被拎得更用力了……
“再说我自己也会轻功,你让我自己跑也行……”言小楼还是忍不住道。
谢欢将他随手丢下,现下俩人正在不知谁家的屋顶上。
言小楼笑嘻嘻道:“谢阿欢,你这突然拎起我就走,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带我私奔呢,你莫不是暗恋我吧?我跟你说,我可是良家男子,不是那么随便的。”
谢欢注视着下面那些人的动向。
言小楼:“就是可惜了我那桌菜,还有那一直无缘的君子殇,哎,钱也没来得及付,怕是要让那美娘子伤心了……”
谢欢忍无可忍地一记冰凉视线射去。
言小楼识趣地噤声。
街道上,又是一队金衣兰草装的人马在搜查,又祸害了一家酒家。
“谢阿欢,那蛊毒的解药你有没有?给我解了吧,”言小楼道:“咱们好歹相识一场,你忍心我被虫子咬破肚皮而死?”
谢欢睨他,“你只要按时回四十四号,不要无端生出异心,解药自然会有。”
“可我还怎么回,”言小楼耸了耸肩,“你就不怕四十四号早晚因我惹上麻烦?反正你们家大业大,又不缺我这一个药奴。”
谢欢道:“缺。”
言小楼:……
谢欢又道:“钱买的,别浪费。”
言小楼:…………
谢欢越过他,朝四十四号的方向看去,须臾,他语气平静无波道:“无惧麻烦,四十四号……固若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