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言小楼话没说完,谢欢打断他,“可是这个意思?”
言小楼摸了摸下巴,干笑,“额、其实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听起来好像确实差不多,但我没有藏呀对不对?你想去哪随便去,我非但没有限制你的自由,还可以与你做伴陪你一起去,好谢欢,要不要接受我的邀请呀?”
谢欢不多言,夺回他手中的筷子,夹起一片青菜开始吃。
言小楼沮丧地挨着他坐在桌前,“谢阿欢你不知道,这个四十四号的老板简直不是人!他今天开始让我试药了,试的还是什么狗屁的心花荡漾撒,吃完之后痒死我了!那个老板一定是个疯子是变态!只有疯子变态才会研制出这么变态的药!”
谢欢吃菜的动作一顿。
言小楼搭住谢欢的肩膀,“谢阿欢,你说那个老板是不是大厨的黑暗料理吃多了,人也吃出毛病了?”
谢欢没说话,只是侧头看他,扬起一抹“很温和、很温和”的淡笑,然后将他一掌拍出了屋子!
言小楼本以为昨天试过药了,起码能歇上几天,然而第二天,冬青又来了。
“好美男子,要不你给我一刀吧,我自己狠不下心。”言小楼哭丧着脸道。
冬青道:“那哪成啊,四十四号从不滥杀无辜。”
你们逼得多药奴自杀啊,有满墙的遗书为证,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滥杀无辜!亏不亏心!
“反正我不要试药,我不要,打死也不!”言小楼捂着嘴含糊道。
“这可不行,这是老板亲自吩咐的。”冬青道。
言小楼大喊:“你们老板跟我有仇吧!”
见冬青越走越近,言小楼连连后退,“要让我试药也行,但我告诉你,试什么穿肠腐骨散、断魂散、七步夺命散之类的都没问题!但咱别玩新花样,不用给我吃止疼药,我不怕疼,真的,我不要止疼药,我不!”
冬青道:“你放心,不会再给你吃心花荡漾散了。”
言小楼捂着嘴的手没松开,“我不相信你,你是个坑货,昨天你就忽悠我!”
冬青举手做发誓状,“我保证,今天我绝不逼你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