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呼吸变得凌乱,他迷迷糊糊还没碰到什么,一只大手忽然按在他肩膀上,把他按回到墙上,压死。
他正要努力把眼睛睁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头顶的男人倏然压下来。
男人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瞬,白昱邈终于醒了一分,他混乱地睁开眼,却听男人低声呢喃道:“闭眼,你主动的,怪不得我。”
他心如擂鼓,气息急促,慌里慌张地又闭上了眼。
男人的吻比他恶狠狠的那些训斥温柔多了,嘴唇贴合,他用舌头轻轻撬开他的唇齿,钻进来吮吸挑逗。
白昱邈不甘被发现这是自己初吻,立刻发挥所有的想象力努力回应,却最终还是被男人夺取主动,男人一手在墙上按着那个不伦不类的蝴蝶结,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他办了个明明白白。
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松开他,低声问,“知道错么?”
白昱邈喉头一动,“不知道……唔……”
男人又吻下来,这一次却比刚才强势得多。
那人在他嘴里攻城掠地,白昱邈被吻得大脑缺氧,腿软得要命,几次往下滑,男人就把一条腿放在他腿之间,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顺着腰又往下,按在他的屁股上。
两人太近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极力忍耐,对方显然也能感知到他的。
他被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后来嘴唇上传来胀麻的感觉,男人才松开他,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白昱邈胳膊酸得要命,但却不舍得让男人松手。
他睁着一双朦胧醉眼,两瓣嘴唇像是水嘟嘟的草莓果冻,就那么看着齐廷观。
男人凑过来,声音沙哑道:“下次要是还敢骗我……”
“观哥就娶我。”白昱邈嘴巴一瓢,溜出去一句不得了的话。
男人身子一僵,“什么?”
白昱邈半醉半醒,美滋滋地勾唇笑,像是一头猎到美味的小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