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宝儿突遭非礼,气得发狂尖叫:“臭流氓我跟你拼了!”
吞回内丹使出本尊化形大神通,身躯一晃迎风暴涨,霎时间变成一条洪荒巨鳄,匍匐在洪水当中宛如一道山脊,耳朵上还系着蝴蝶结,尾巴缠住巨大的平底锅,咆哮着扑了过来。与这庞然巨兽相比,代达罗斯就像叭儿狗那么渺小可怜。
尹剑情知不能力敌,赶紧发动机甲朝密林深处逃窜。恰在此时核弹引爆,铁甲大寨瞬间被强光吞没,周围环绕大寨而建的村落也都受到冲击墙塌瓦飞化作一片火海,侥幸未死的铁甲鳄人四散奔逃,无意间撞见暴走的哈宝儿,登时遭了秧。
哈宝儿变身后六亲不认,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家人,逢人就咬见人就踩,尾巴卷起同样变大百倍的烈火倾城镜乱拍一气,所过之处草木尽皆被三昧真火烧成灰烬,死伤者不计其数。
天灾加上人祸,赤身峒登时变成人间地狱。
尹剑收起机甲,隐身驭剑逃离追杀,回望赤身峒水深火热的景象摇头叹道:“早知道她有暴走属性,我还何苦浪费一颗核弹。”
现在也不用趁火打劫了,暴走的鳄鱼妹会帮他把破坏行动进行到底。招呼小白开启万里闲庭大阵,赶赴下一处战场。
尹剑一行离开不久,哈宝儿的疯狂时间也过去了。结束暴走变回人身,一看周围凄惨景象,顿时泪如雨下。
“呜呜~对不起大家……我不是故意的!”她还以为跟往常一样是自己干得好事呢。
好在还是有明白人,一个满脸是血的铁甲鳄人从尸堆里爬起来,呻吟道:“公主殿下,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奸细作祟,在大寨里埋了火药……”赤身峒冶金工艺发达,对火药的运用也颇有心得,却未曾见过这么大号的爆竹。
哈宝儿虽然有点花痴,有点自恋,可不是真傻,一听奸细二字马上联想到尹剑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不问可知,铁甲大寨的惨剧定是他亲手所为!
“好个臭流氓,不光调戏本美女还敢搞破坏,罪加一等,饶你不得!”马上飞剑传书向远在百草谷的鳄首凶神哭诉。
“老爸大事不好啦,女儿惨遭非礼啦!”
鳄首凶神一听这话老怀弥慰,微笑道:“这是喜事丫闺女,老爸终于能招到女婿啦。”
大嘴妹呜呜抽泣:“那混蛋非礼了人家就跑了,而且他还带着两个丑丑的小妞,明显早有奸情啊……呜呜呜,爸爸快把那厮的姘头宰掉,女儿不要当三姨太了啦!”
“欺人太甚!”鳄首凶神气得拍桌而起,“哪个混蛋这么不要脸,既然铁了心勾搭俺闺女怎么能让人家当三姨太呢……至少也得是二姨太嘛!”
大嘴妹大哭:“爸爸你严肃点!”
“好好,闺女别生气,老爸马上回家替你出气,奶奶个熊,哈密蚩,赶紧撤退,你师姐被人调戏了!”
哈密蚩还在那里捂嘴偷乐:“哎呦喂~这是好事啊,我终于有姐夫了,不知道这次能坚持几天。”
“少特么做美梦,那混蛋调戏完你师姐就跑了——还不快去追!”
“卧槽!提起裤子不认账,那小子有种啊,不过说起来他推我师姐的时候该不会是天太黑没有看清脸吧?不然更要赞他一句‘真有种’!”
鳄首凶神颇有同感:“说得也是啊……啊不对,你个混蛋少说风凉话,还不快点回去帮你师姐抓负心人!”
“嗷嗷~~姐夫别跑!”
“女婿哪里走!”
这俩傻爷们儿拎起斧头一溜烟跑掉了,气得毒龙魔君直跺脚,暗骂鳄首凶神全家都是白痴。
鳄首凶神叔侄俩回去一看,凶手早就跑了,大嘴妹哭得梨花带雨柔肠寸断。
鳄首凶神好生心疼,忙把女儿搂在怀中百般安慰。
“我的乖闺女,先别哭,告诉爸爸你是怎么给人欺负的?”
哈宝儿呜呜哭诉:“那个混蛋竟敢摸我屁股……本美女冰清玉洁的身子,哪能给人摸过就算了……必须得嫁给他吖!”
鳄首凶神摸着下巴嘿嘿直乐:“好极了,至少在那个倒霉鬼被你咬死之前为父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哈密蚩站在男同胞的立场颇感物伤其类,忍不住替尹剑打抱不平:“师姐,你每天都在河边洗澡,偶尔给过路人看到是在所难免的,不能因此就赖上人家,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事儿十有八九真不怨尹剑。哈宝儿在河边洗澡就是指望有那不长眼的高帅富路过,好来个“比武招亲”,结果别说高帅富,连矮挫穷听说有这么一位剽悍女纸整天在河中“狩猎”,都被迫退避三舍绕路而行。
大嘴妹勃然大怒:“口胡!我哪有天天去洗澡,来大姨妈的时候就没去过!好你个哈密蚩,竟敢胳膊肘往外拐,抓不到负心人你娶我?”
娶她就等于把脑袋往她嘴里塞,哈壮士登时义愤全消,连忙换上一副跟她同仇敌忾的表情,怒斥某人:“大胆登徒子,竟敢调戏我师姐,他要不负责就不算个男人!”
大嘴妹闻言转怒为喜,嫣然一笑:“这样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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