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力也是热乎乎的, 涌入她身体中后,所过之处皆酥麻一片,就好似被他用手抚过一般。要不是他端方坐着面无表情,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暗戳戳撩拨她。
觉察到她心跳过快,他还敢问:“心跳为何这般快。”
“……”
她满脑子都是他的腹肌和莲藕,心跳能不加快嘛!
又羞又恼,不能光她一个人心思浮动,便瓮声瓮气道:“师父方才压着弟子亲了好久,师父的嘴唇好软,弟子还未从回忆中出来,故而心跳很快。”
“……”
蔺沉渊的灵力猛地荡漾起来,他的心跳也乱了。
“静心,凝神。”
他抿紧唇,顿一顿后声音极为低沉的开口,同时在心中快速默念了一遍醒神诀。
锦悦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身边的男子,见他耳根子泛红后才满意地闭上眼,唇角愉快地翘起来。
他用灵力撩拨她,那她就用话来撩拨。
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能光她一个人心猿意马~~~
可她没能愉快多久。
一个时辰后,冻得流鼻涕的锦悦:“师父我错了,弟子不修行了可以吗?”
已经压下心猿认真修行的蔺大佬:“不可以。”
锦悦:绝望.jpg
……
她不信这个邪!
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蔺沉渊身上又有渴肤症的设定,她不信他动情后能忍住!
“师父,弟子方才特地去调制了一种软膏,用它来刮胡子会很舒服,弟子给师父试试?”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故而男子一般不剃胡须,不过修者例外,蔺沉渊是有剃胡子的,但留了一点点小胡茬。
蔺沉渊是故意留胡茬的,如此显得成熟稳重一些,在人前也更有威严,因此小徒弟说要帮他剃胡须时,他拒绝了。
拒绝也没用,锦悦有的是法子让他点头,如果让男朋友剃胡须的本事都没有,那这恋爱还谈个毛线?
她抽走他手里的竹简,倾身过去亲他一口。
“……”
蔺沉渊当即有些发愣,趁这功夫,锦悦爬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占据有利地形和高度后,两手捧着他的脸再次亲了下去。
他很快有了回应,大手握住她腰肢,仰起头将主动权夺回来。
亲了那么多次,他的吻技是越发娴熟了,没亲多久,她就被他亲得不能呼吸全身软绵,不知不觉被他从矮桌上拉了下来。有利的地形高度瞬间变成劣势,仰起头承受着猛烈亲亲的人又变成了她,后颈被他的大手牢牢箍着动弹不得,呼吸被掠夺的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肿了。
她蹙着眉哼了几声,两手推着他的肩膀试图分开二人,可她这点子力气犹如蚍蜉撼树,不但没推开他,还被他顺势按到桌上亲。
“唔……师、师父!”
她努力半天,总算在相濡以沫间发出了声音。
“嗯。”
这个“嗯”字鼻音极重,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眼眸半阖着啄她又麻又痛的嘴唇。
“师父我腰好疼,你能不能放弟子起来?”
被这样压着亲,她后背被桌上的小物件硌得生疼,腰还被迫弯着,别提有多难受。
蔺沉渊还没尽兴,哑声道:“再双修一会儿。”言罢,抱起锦悦转身压到地上,滚烫的唇又一次落下。
他亲得克制,只亲脖子以上,但脖子以上就那么点地方能亲,他便把她的眼睛鼻子全亲遍了,然这样的亲吻并不能纾解他的不适,全身的血液已沸腾起来,难以言喻的憋涨感在下面堆积。
“小七……”
他忍不住唤她,歪头亲她耳朵,含住那柔软的耳垂,把它吮得通红。
但还是不够!
他难受极了,偏又不敢轻举妄动。
他喘得太厉害了,眼眸渐渐迸出血丝,忍到极致时捉了她的小手到唇边,张嘴轻咬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完后又安抚般伸出舌头舔着。
锦悦:“……”
好像都不用怎么花心思去撩蔺沉渊,一个亲亲就能让他失控。
她感觉到了。
她很难不感觉到。
此刻抵着她磨蹭的莲藕,强壮有力蓄势待发,叫嚣着要发芽长叶,再开出徇烂的紫红色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