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吗?”
谢曜灵气定神闲地回道:“不能。”
沈棠暗自咬了咬自己的金鱼舌头。
因为某人的举止表现和常人实在没多大区别,以至于她总会忘记这人的世界里早没有了光亮。
窗户外的那个身影消失不见,只在雨水描绘出的细丝痕迹中露出一大片的空白,昭显那儿曾有东西待过,但是很快就被新的水珠痕迹覆盖了。
谢曜灵走到客厅里,从沙发边拿起一本书,不知想到什么,低声问道:
“停电了?”
沈棠“嗯”了一声。
谢曜灵又问:“还走吗?”
没等沈棠继续回答,她缓缓指出一点:“外面有些不太干净的东西,在我这里,起码它们不敢进来。”
这话里的挽留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棠张了张嘴,又想到之前楼道里那副带有味道的场景,半晌泄气道:
“那、今晚就打扰了?”
谢曜灵神色不改,只答了一句: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本该是最亲密的一家人,哪来的‘打扰’一说?
沈棠表情微动,之前那个问题仍梗在她喉间,她下意识地低着头,余光却看到手机剩余的电量显示,楚楚可怜的百分之三十。
下一秒,她在心里呸一声吐出问题刺,屁滚尿流地拿着手机电筒去浴室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