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粱铺好第二层底色后,席清音这才缓缓睁眼。他已经慢了太多,却没有第一时间拿起画笔,而是冲水蕊招了招手。
“劳驾,换成油画作画材料。”
水蕊愣神,眨巴眼睛不敢相信的说:“您不画国画吗?”
席清音点头:“不画。”
两人对话声音很小,直到水蕊满脸疑惑的差使人换掉作画工具时,众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一脸懵逼与茫然。
“什么情况?四手的成名作不是国画么,他画油画和黄粱比,那岂不是拿着自己的短板和对方的长处拼?”
有人坐在座位上,失望的直叹气。
“哎,本来还以为能看见国画和新型油画的世纪大战呢。结果四手竟然自掘坟墓,这场他输定了……感觉有点可惜啊,如果画国画,他今天说不定真的能赢。”
讨论声中,黄粱偏头看了眼席清音。
一看见他手里拿着油画笔,黄粱眼中立即闪过一抹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