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景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手紧紧攥着缆车窗户的边缘,眼睛一直盯着席清音的手腕。
那个眼神几乎要直接穿透衣料,看到底下的肌理,炽热到让人惊慌。
席清音略微将手腕往回收了些,说:“缆车马上就要发动了。殿下,你这样……很危险。”
这个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容云景也不是傻子,他更不想强迫眼前的人。
——捧着含着都来不及,又怎么忍心强迫对方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呢?
他沉默了好久,微微退开两步,低着头说:“抱歉,是我失礼了。”
他身后时不时有人奔走相告,捧着各式各样的油画与素描,激动的又是哭又是笑。
席清音看着看着,忽然有些感叹。
一日天一日地,他的作品由谷底,又重新的被捧到了一个更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