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笑笑嘴皮子没鱼凉皮利索,但脑子转的一点也不慢,当即转头冲容云景卖惨:“殿下,求您来给我评评理吧!”
容云景整理袖口的动作一顿,抬脸微笑道:“你说。”
陶笑笑立即挺直腰杆,道:“前几日,我在拍卖会上看见一幅高精神力波动的油画作品,当即欣喜立即想要买它,并且也确实拍到了手。可是准备拿画的时候,拍卖会的主人却告诉我,那幅画被人半路截胡……”
鱼凉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气说:“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那画明明是我先买下来,早就预定好了一口封了价。你看整个场子就你傻傻的报价,还威胁拍卖行说把画给我的话,以后就封/杀他们,再也不为其补画。嚯呀,真的不愧是陶家出来的,一言不合就要封/杀别人,你们好大的能耐啊。”
陶笑笑说:“我不管,我只知道那画是正常渠道在拍卖,人人都能买。既然我已经按照正常渠道将画买下来了,你们忽然冒出来说那画早就被预定好,可不就是半路截胡嘛。”
鱼凉皮正要再争辩,容云景忽然叹气打断说:“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闹到我跟前?”
两人仇恨对视,谁也不服谁。
容云景脸上依旧带着温润的笑意,眼角余光却不着痕迹的谴责般看了看容天河。
后者自知理亏,抱歉的做了个口型:“小孩子们吵的厉害,我也劝不住。”
如果容云景提前预知自家小叔叔给他带来了这么多麻烦,他说不定打死也不靠近会议室,也许借着逗猫的名头耗上大半夜,什么时候把人给耗走了,他再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