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老人孤零零的站在墓碑前,垂头动作缓慢的打扫着墓碑边的枯草。刚扫干净,风一吹,平整的衣冠冢上头又多了不少蚊虫尸身与枯草。
刚刚谈话的时候还一直忍着,这个时候仿佛终于忍不住。他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拿袖子不停的抹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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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气我把你从窝里拽起来呀?”
容云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逗猫棒,塞进小窝,在猫咪眼前晃来晃去。
猫咪用一种‘你去死吧’的眼神看了一眼容云景,旋即闷不做声的掉了个头,把屁股对着他,十分硬核的表演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已经回到金疙瘩了,但只要一想起刚刚的事,他就感觉胸闷气短,十分烦躁。
管家过的不好,他心里头也跟着难受。又是歉疚又是纠结,谁有功夫跟这只傻孔雀玩猫猫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