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里,头顶上就传来一阵强风,呼啦啦的吹的猫咪东倒西晃。
容云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金属管子,满脸认真的将管口对准他的脑袋,吹出来的风几乎能让他原地结冰。
猫咪叫了一声,勾起前脚就要蹦离容云景的膝头,可惜计划胎死腹中。
“别闹。”容云景的按住他命运的后脖颈,声音轻轻的说:“吹干净毛才能上床睡觉。”
大哥,您喝多了也别玩猫好不好!谁他娘拆了空调管道当吹风机使啊?!
空调,这可是空调!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的感觉更盛,席清音真心觉得待在这人身边可能要减掉好几年寿命。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喝多了后行为动作却十分快速,语句条理也很清晰,看着一点也没有醉,干的却尽是一些脑子糊了墙的沙雕事。
鸡飞狗跳一阵,席清音好不容易才脱离魔掌,欲哭无泪的目送这人进厕所洗漱。
洗漱出来以后,新的一轮噩梦又开始了。
容云景身披浴袍,施施然的走出来,眼神四处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