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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那个叫辛茶久的朋友,我帮你给她打了电话,说不再和她一起租房了。为了表示歉意,我帮她提前交了叁年份的房租。”

蛋黄在嘴里渐渐失去味道,我一时忘了该怎么咀嚼。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祐淡淡地说,“只会让我现在就想上了你。”

这话惊得眼皮一跳,我赶紧低头,快速喝下一点牛奶。

“你的手机,反正也没用了,我帮你把卡剪了,已经扔掉了。”

虽然我自认为以现在这种状况,再听到什么都不奇怪。但我还是被这句话吓到。我稳住自己拿着杯子的手,乞求着看他:“怎么样你才可以放了我……”

他像是听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话,挑了下眉,“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了,不会放你走。其他的……就等你怀了孕再说。”

我觉得绝望,还有不解,“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这样对别人不公平。”

“公平?”祐冷哼一声,“林杏初,你又对我何尝公平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里可不是可以扎营露宿的后山公园。”

只有这一点,他说的非常对,我完全没有反驳他的能力。

我只能看着他喃喃地说:“你这样做毫无意义……程郁很快就会发现我,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根本不懂你为什么要囚禁我,就像你不懂我为什么要非要离开。”

祐停下正在慢条斯理吃着东西的动作,歪着头看我,然后很快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这个笑容立即激发了我想要逃跑的本能。

“我不需要意义,我只需要你在这里。还有,不用什么懂不懂。你想逃跑是既定的事实,我不想让你跑也是事实。或者说,就算你想逃跑也没问题,你跑几次,我抓你回来几次。还是要跑,没有关系,直接把腿敲断就好了。昨天晚上,虽然你被下了药,但是应该有印象连野的手指被我掰断了吧。”

我紧捏着手里的筷子,只觉得漫天的绝望降下来,很快就整个覆盖住我。

“如果你把我惹急了,我也会那样对你。”

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地和我所认知的百里祐脱离。

是我,是因为我,所以他才变成了这样吗?

“说了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站起身来,隔着餐桌吻住我。

一切发生得太快,不知怎么的,我又和祐的肉体纠缠了在一起。

昨晚的欢爱,我还没完全消耗完,酸痛乏力,只能任他摆布任他索求。但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只是和他接吻,就做好了完全接纳他的准备。

他轻而易举将分身送进来的时候,已经说不上是觉得自己可恨还是觉得祐可恨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祐总是在这方面有所保留,虽然每次都发了点狠,但我只要稍微撒娇,他就不再纠缠,就算我偶尔挑衅式地进行追击,他都会克制地有所保留。

不像现在,他专注地看我,吻在我的脚踝,看我急速喘息求而不得的样子,微微挺动着腰:“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看着那条被架高在他肩上的右腿,不断摇晃着的脚上是随之晃动的电子脚镣,我偏过头,咬了咬牙:“不要。”

“哦?”祐狠狠顶弄我的敏感一点,我忍不住尖叫。

这种愉悦太磨人,从花心一路绽开,抵到脑海深处。

他的手剥开我的那颗圆润小珠,轻微摩挲:“你的这里居然都被到处乱流的淫水沾湿了,还说不要?嗯?”

随着话语落下,他又大力撞击了几下。

我被折腾得狠了,已经失去和他抗衡的力气,或者说实在是太舒服了,早就丢失了廉耻之心。我把脸埋在湿漉漉的头发下,拖出细微的哭腔:“想要……给我……”

他果真连续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带出飞溅的汁水,和我破碎的呻吟。

祐把我脸上四散的头发拨弄到脑后,从我嘴里将我的手指抽出来,替换上他的,“你这个咬东西的坏毛病,就不能改一下吗?”

我无暇顾及他的问话,注意力全都被下移,咬着他的手指,只觉得自己快乐得非常不真实。

快要高潮时,祐忽然拔出,我因突然后退的快感,被硬生生憋在快要够到极限的欲望之线上,浑身上下都挠痒似的难受。

他的手指在我的嘴里缓慢抽送几次,遂又去抚摸我身下的肉蕊,只是触碰,我就开始迷蒙,和抽插的快感不同,这样的感觉是更加直接的舒爽。

我很快就抓着床单,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腰和腿。等欲望逐渐递增,马上要到达时,祐又突然地进入,只是进去尖端一点,我已经迅速地高潮。

他不给我停息回味的时间,立马插弄起来,不断去攻击我最内里的那条敏感肉缝。

快感深深被拉长的感觉太过可怕,带出些夹杂着痛感的酸麻,很快又在不停进攻的挺弄中变成持续不断地颤抖,这样的滋味太过陌生,我忍不住想要逃离,但祐紧紧钳住我的腰部,固定着我。

他那因不断挺送姿态而微微摇晃着的发尾滴下汗水,到了我赤裸的胸前很快变成催情的水珠,和我身上的汗水交汇成一片。

祐轻喘着,摸上我的脸,表情看起来分外迷人,“嗯……感受到了吗?杏初。你的里面正在降下来,正在迎接着我。”

我很快明白到他到底在说什么,胸腔里细微的快乐随着他一次比一次还要重击的操弄变成惊恐和苦涩。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真不听话。”祐俯身,轻咬我的耳垂。我感觉甬道中的蘑菇头迅速快烈地刮过花房口,只是一瞬间,我迅速弓起背颤抖起来。

祐也突然绷直了身体,然后,我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在我身体里喷涌而出。

不过是短短的一天开始,我已经数不清绝望难过多少次了。

我看着脚上的电子脚镣,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终于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