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泪水不断滴落,陈思被操得力气都耗尽了,秦青余放慢了速度,舔舐干净泪水,抓着陈思的脚踝发起更猛烈的冲刺,“太重了…要坏掉了…青余、不行、不行了……”陈思呜呜喊着,嗓子几乎哑掉了,她不在乎这高楼里是否还有别人,黑暗中只有他们两个罢了。男人抓着她的腰肢不断挺动着,两个人的腹部蹭在一起,肌肤相亲带来的温暖让人留恋,而这种被狠操的快感又刺激得她整个人都亢奋起来,“秦青余…你节制一点!”陈思大口大口喘息着,像条脱氧致死的鱼,他像是要攒够一夜的量,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秦青余愈发用力地操干着那处蜜穴,干得淫水潺潺,亮晶晶地像是溪流。伴随着低吼秦青余释放了出来,小东西在陈思紧致的甬道里跃动着,而后又归于平静。
陈思几乎双目无神,长发凌乱。秦青余俯下身揽着陈思交换了一个深吻,他的手撑在椅背上,任凭陈思拉着自己的领带,温柔地替她穿好衣服。男人穿到一半却又坏心地把陈思的丝袜连着内裤都扯下来,替她穿好高跟鞋,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陈思身上。秦青余仗着没有人,抱住陈思坐电梯下楼,开车回了家。
秦青余把陈思放在沙发上,给浴缸放好水,准备抱着陈思来清理,发现躺在沙发上的人早已脱了个七七八八。男人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反应把陈思抱进浴缸清理,手指抚摸过因为用力操干而变得有些红肿的阴阜,陈思却突然夹紧了双腿不肯放开。
她撒起娇来秦青余是没有办法的,她想要了自己也没有办法——男人的解读是这样的。
二指巧妙地滑入花穴浅浅的抽插,“痛……轻一点……唔、好深……”陈思呻吟起来,不自觉地扭动着腰。
“还要什么?”秦青余像极了狡猾的狐狸,他推了推眼镜低声询问着。
“要……要你哈……”话音还没落就被人抱在了身上,火热的欲望正对着湿热的入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处于上位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但却怎么也用不上力,陈思急得胡乱亲吻着秦青余。男人挺腰带着两个人一起动,又快又狠的动作让陈思只能发出稀碎的呻吟。
就算不射精,这样干操也很好——他以后要节制,这样才能六十岁都给陈思性生活!秦青余咬着女人的胸脯,颇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