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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觉得自己像是吊在悬崖边上,秦青余把她抱起来一下一下往深里操,却又不肯给她一丁点回应。男人的手臂虽然紧紧勒住陈思的腰,他却什么话都不肯说,无论是拧他或者踹他,男人都只是重重顶着。

每次得不到回应的呼喊就像是一点点把她推向夜色的深渊,随时可能粉身碎骨。陈思被他抱到阳台边上,底下就是夜幕灯火,车来车往,那场大暴雨还没落下,可女人这里已经落下了水滴。她被压在阳台的落地窗上,被秦青余压着狠操,男人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只知道一味往更深更重的地方去操弄。

陈思被干得花心酥麻,眼泪不断地往外涌,她赤身裸体被秦青余抱着,风吹过时吹起一身鸡皮疙瘩。

蜜水混着冰凉的水珠落在地上,她怕冷似的往秦青余怀里缩,她被秦青余禁锢住,强迫地吻了又吻,两个人唇交缠着拉扯出银丝,仿佛这一场阴雨天里是彼此唯一的氧气。

秦青余撞得一下比一下重,穴口被磨得发红发痛,双乳紧贴着冰凉的玻璃。

外面一声雷劈进来,声音让陈思忍不住抖了一下,一直没有反应的男人终于伸手又把她抱紧了几分,肉棒钻进深处不再动,似乎在等着陈思适应。

又一道闪电打过,照亮阳台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秦青余向更深处一撞,啃咬着陈思的唇,他的吻比夏日的温度更灼热,又比这场雨更湿润。

轰一声,雨落了下来。

秦青余压制住陈思,逼迫她分开腿将肉棒吞吐地更深,陈思的膝盖抵在墙边,肉棒烫得吓人,似乎要把她二十多年的冷淡和拒人千里都给融化掉,融成一汪蜜水淌着。

陈思快疯了,她怕死这种一切不在自己把控中的感觉了,陈思浑身都发烫,秦青余却不肯放手,压着她在冷热间、清醒与崩溃间辗转。

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地拔出,让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又趁着陈思不注意重重撞进去,听她隐忍的吸气声,他太喜欢陈思这种属于自己的感觉了,那种冷淡化作羞耻地热度绞着自己,爽得头皮发麻。

陈思伸手去抓紧秦青余的手腕,从玻璃倒影中看他紧绷的下颌线,看他结实地挺动的腰身、看他一下下狠命操着自己,秦青余是真实的、在自己眼前的、令人安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