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估计,不少人都盯着最后一件,所以《行吟图》的价格,比他预估的要低了一些。
连续两个高价下来,却没有引起会场气氛的一点波澜。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紧要的重头戏,在最后。
余年坐直了脊背。
当《不寐帖》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上时,几乎现场所有人都屏息细看,不舍得错过一眼。
两分钟后,细节展示完毕,拍卖师出言道,“《不寐帖》之贵重,已不需多言。起拍价,八千万,请竞价!”
竞拍价开始以百万为单位上涨,余年目光沉静,没有急着加入竞价。直到价格突破一亿后,竞拍价开始以三百万到五百万上涨,余年才第一次举牌,加入竞价。
“一亿一千两百万!”
“一亿一千七百万!”
……
“一亿六千万!”
“一亿六千五百万!”
“一亿七千万!”
而在突破1.7亿后,只剩下了余年、左侧电话委托席之一、以及一个棕发碧眼的欧洲富商、一个红发蓝眼的加国代理人。
余年再次举牌。
“一亿七千三百万!”
令人窒息的安静后,电话委托席的人先一步退出了竞价。
余年掌心被细汗打湿,他盯着屏幕上《不寐帖》的全图,等待对手的再次出价。
“一亿七千六百万!”
对方只加了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