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谢游思忖几秒,“因为这一次炒起来的热度?”
曲逍然点头,“嗯,对啊!”他给谢游补课,“就像你家年年有余,想认真唱歌出唱片开演唱会,但歌唱得好,唱片质量高,也得有人听有人买才行对吧?
虽然说起来挺悲哀,但这就是现状。你得要有热度了,别人才会真正去看你一眼,才会听你唱歌,欣赏你执着的东西。”
谢游心里一动。
他想起余年唱歌时,眼里像是揉碎了星光在里面的样子——是真的很喜欢唱歌吧。
“但这个欧阳宇,也只敢在节目播出之前黑余年,”曲逍然接着道,“余年真的争气!我们倒是想弄黑幕,可是没机会啊!孟远不知道从哪里挖来的人,真的是全凭自己水平拿的第一!
我问了孟远,这一期跟郁青的合作,也是精彩,等节目一播,赶着这热度,绝对反转收割一波热搜!”
听见“郁青”这个名字,谢游想起之前在彩排时看见的画面,停了几秒没说话。
曲逍然没注意到谢游细微变化的神情,吹了两声口哨,“本少爷坐等打脸!去特么的黑幕!”
第17章第十七块小甜糕
节目开播前,郁青又跑来余年家蹭饭。
她在房子里认真逛了一圈,看见书房桌子上摆着的云窑白瓷兽面笔洗,“啧”了一声,“这笔洗都多少年了?”
余年正在给盆栽剪枝,闻言仔细回忆,“大概三百多年了吧?听外公说,好像从外公的爷爷的爷爷就在用这个笔洗了。旁边那个砚台也是,都是传下来的。”
郁青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瓷面,又赶紧缩回来,感慨,“也就你们余家这么用古董,真是够奢侈的!”她又道,“不过你们家好像一代传一代都是这么用的?倒是我大惊小怪了。”
余年拿着黄铜花剪,穿着宽松的白t恤和水洗牛仔裤,清清爽爽的,他笑着回道,“外公以前说,这些东西要是不用,放在角落沾灰,它们是会寂寞的。”
“挺有道理!”郁青又小心地摸了摸砚台,“这个砚台我记得很清楚,我以前见你外公用过。”
她站直,评价道,“跟你家比起来,我家里纯粹是暴发户!也不怪小时候我奶奶恨不得把我扔给你外婆养,就希望我多沾一点诗书贵气。”
余年想起什么,放好花剪,问郁青,“姐,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