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节(1 / 2)

药门仙医 凤炅 2429 字 1天前

齐柏鹤把了下脉,又给孩子检查了下,再询问:“可是感染风寒后所致的咳嗽?”

“是是,孩子前些天发热后吃了药,热是退了,但一直咳嗽,这两天又开始发热了,什么都吃不下去,整个人都脱相了。”妇人抹着泪求着:“师傅懂医术,求师傅救救我家孩子。”

“都吃的是什么药?可有药方?”齐柏鹤询问着。

“有有。”妇人从怀里拿出数张方子来:“都是城里大夫们开的药方子,我都照着药方子熬的药。”

齐柏鹤看了下方子后,眉头微皱,将方子拿给他师尊过目,道:“师尊,这些都是治疗小儿风热咳嗽的方子,从用药来看,并没有不妥之处。”

“若你来开,你会开什么样的方子?”唐宁询问着。

齐柏鹤一顿,一时间没有说话。如果由他来开,所开的药方与这些方子都是一样的,不过这些方子却治不好那孩子的病,足可见,定是有药不对症之处。

“请师尊指点。”他看着他师尊说着。

唐宁看了那孩子一眼,走上前把了下脉,揉了揉小孩的头,笑道:“没事,会好起来的。”她站了起来,看向那医馆的老大夫,问:“医馆里可有雷公根?”

“雷公根?那是什么?没有。”老大夫微讶,摇了摇头。

齐柏鹤听了也是想了一下,脑海中并没有雷公根这味灵药的记载,便问:“师尊,雷公根是何种灵药?”

唐宁一笑,道:“雷公根又叫肺风草,也叫佛耳草、活血丹,外用可治跌打骨折,内服可治伤风咳嗽,流感,喉咙嘶哑,支气管炎,咳血等症状,这味草药不是灵药,一般生长在潮湿地带,像溪边,草地,疏林下,你去城外找些回来。”说着,她将那雷公根的形状大致的跟他说了一下。

第1254章 请教针线

齐柏鹤记下后便迅速往城外而去,按着他师尊所说的去寻找雷公根。

而医馆前,唐宁让妇人抱着孩子先到一旁坐着,周围的人见此也没有散去,都纷纷好奇,这人所说的什么雷公根,是否真的能治这孩子的症状。

过了好一会,齐柏鹤带着采挖回来的草药回来,递给他师尊看:“师尊,可是这个?”

“嗯,不错。”

唐宁点了点头,看向那抱着孩子的妇人,道:“这药你拿回去洗净,然后买点肉和这草药一起剁了掐成一个小肉丸样的样子煮成汤,汤和肉以及草药都一起吃了,顶多两三天的时间,你这孩子便能好了,如果还有发热,那这张方子的药也可以再喝两天。”她将那些方子中的其中一张取出,递给妇人。

“多谢老师傅,多谢老师傅。”妇人感激的接过,拜谢过后拿着那些草药抱着孩子匆匆回去了。

这时,那医馆的柳大夫上前拱手行了一礼:“老师傅,那草药当真有奇效?”

唐宁一笑,道:“这雷公根有清肺止咳解胎毒等功效,至于有没效果,你过几日看那孩子如何便知。”

话落,唐宁便迈步离开,身后的齐柏鹤和宋天佑当即跟上。

齐家老三看着他们几人离去的身影,心下不由思量着,旁边的少女见他们走了,不由喊了一声“表哥!”想去追,就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行了,别闹。”齐家老三说着,将她带回。

众人也随着散去,而唐宁他们到另一条街转了转,买了一些东西后,便也回了客栈。

“老师。”司徒几人见唐宁回来,便迎上前,道:“老师,我们刚接了个任务,去大罗山。”

“行,明天一早出发。”唐宁点头说着。

到了入夜之时,众人都回房中休息,与齐柏鹤同住一屋的宋天佑却是见他家那师弟拿出了针线等刺绣的东西。

“师弟,你别练太晚了,我先睡了。”宋天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在床上躺下,对于这个得学针线的师弟,他心里有着十二分的同情。

幸好他不学医。

齐柏鹤见他睡下了,便拿着针线在那里练着,只是,毕竟是一个大男人,以前也不曾拿过针线,初学之际,自然是缝得歪歪斜斜,好几次更是刺到了手指。

“柏鹤?”打听到他们住在这里的齐家老三在门外喊着。

房里的齐柏鹤听到声音看了一眼睡熟的师兄,将东西收进空间后起身往外走去,打开房门,见他三叔和表妹站在门外。

“三叔,你们怎么来了?”他走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三人走下楼,来到一楼坐下,齐家老三这才道:“我这是想着来问一下你,你这位师尊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什么来历你都清楚吗?”

“三叔不用担心,我都清楚,祖父也知道的。”

他说着,看向一旁坐着的少女,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先前练手的针线和布块,问:“表妹,我这针脚总缝不好,你能指点一下吗?”

第1255章 不敢相信

少女脸上一呆,愣愣的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问:“你、你说什么?”

“就是这针脚,这线我怎么总是缝得弯弯曲曲的?怎么样才能把他缝得好看一些?”齐柏鹤一脸认真的问着,还把他自己手上的布块递上前给她看。

少女看着面前的表哥,再看那递上前来,绣得跟蚯蚓一样的线条,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就似不认识他一样,瞪着眼睛盯着他看着。

饶是那齐家老三也被他这一问弄得错愕不已,不过他毕竟也是长辈,见过的场面也多,只是轻咳一声后,疑惑的问:“柏鹤,你告诉三叔,是谁叫你学针绣女红的?”

“我师尊。”

齐柏鹤说着,认真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布块,摸着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想着,这技术这么差,若真将来有一日轮到他将伤口缝合起来,岂不是会留下很难看的一道疤痕?

于是,又看向那瞪着眼睛盯着他看的表妹,唤了一声:“表妹?”

“表哥,你、你师尊都教你些什么啊?为什么你又要剃光头,又要学针线?这哪是什么拜师学艺?学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你师尊还想着让你以后帮他做衣服什么的不成?”少女咽了咽口水,只觉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