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惟才安排好一切后,这才去找秦韶茹。
当他来到秦韶茹的院子时,见里头昏暗的很,便令人点亮屋里的灯盏。他看见床帐后面的模糊身影,便走了过去,将床上装睡的人儿拉入怀中,道:“你病了?”
秦韶茹动了动身子,却没有扭头去看他。
赵惟才摸了摸她的额头,忽而轻笑了一声,道:“你在装病。”
“妾病在心中。”秦韶茹道。
“什么心病?”
“大王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秦韶茹的语气带了些哀怨。
赵惟才冷峻如刀削的面容在她的哀怨之下动容了,他的声音一如之前的冰冷,可其中的柔情却只赋予她一人。
“我待你的心意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你看不出吗?”
秦韶茹沉默不语,而赵惟才也十分有耐心地等她思考。半晌后,秦韶茹才道:“妾本不该对大王的行为置喙,可唯有许相如,妾不希望大王与她有过多的往来。”
“哦?”赵惟才看着她,一双眼眸如鹰隼之眼,锋锐。
“妾与她自幼相识,可她生性淡泊冷傲,不爱与旁人深交……可是自从她大病了一场后,似乎变了一个人。”
“嗯?”赵惟才稍微感兴趣了。
秦韶茹将江家与许相如的恩怨大致地说了一下,毕竟江家覆灭,许仁昶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赵惟才果然十分感兴趣,他道:“如此说来,那事竟是许家插手了的?”
“此事外人鲜为人知,不过妾当时还在安家为奴为婢,便知道一些内情。”
赵惟才沉吟片刻,问道:“那江家和安家又是因何而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