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茹每次在许相如的跟前都十分忐忑,偏偏许相如总是在安桐面前说些容易暴露她和江晟安的关系的话,她不得不为了打断许相如的话而找各种借口。
几日下来,她消瘦了不少,许相如还乐此不彼,让她很是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安桐去了县城,而江晟安又偷偷地来寻她,她却还得等许相如睡着了才有机会出门去。
见到了江晟安,她满腹委屈,道:“江郎,我们日后还是莫要再相见了吧!”
江晟安见她憔悴便已经很是心疼,闻言,慌张道:“发生了何事,你要离我而去?”
邵茹问:“这该是我问你的才是,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安家会觉得安桐出事与你有关,还有什么华典……”
江晟安一惊,忙问:“安家说安桐出事与我有关?”
“这都是仆役的传言,说你污蔑安桐、毁她清白。”
江晟安松了一口气,虽说他怀疑安家已经知道了他是华典幕后的东家,但是这些都没有挑明,而且安桐之事明面上也与他无关。若是安家拿到了证据,届时大家都该说是他指使华典这么做的了。
想到这儿,他摇了摇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邵茹犹豫了片刻,最终颔首:“我相信你,你怎会做毁她清白的事情呢?不过兴许是你误会了,我瞧见安桐时,她确实没有什么异样。”
江晟安见邵茹帮安桐说话,忙捂住她的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能和她退婚,然后再和你在一起,哪怕她没被人玷污,也必须要!”
邵茹低头,江晟安抱住她,软声道:“茹娘,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也看见了,安家当初逼我到何种境地,这个仇我不得不报!待江家和安家的恩怨了结,我便能明媒正娶地将你迎入家门了。”
邵茹最终被他说服,那点疑惑也渐渐打消,为了江晟安,她也能继续忍受许相如的刁难和戏弄,继续留在安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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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桐的房中,任翠柔将李锦绣给安桐炖的莲子羹送来一碗,给来安桐这儿转悠的许相如也送了一碗。
许相如虽然过了近二十年的贫家女的生活,可回到亲父的身边后,什么粗活都沾不了,过了几年这样的日子,以至于她如今也丝毫不觉的任翠柔和邵茹伺候她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