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天天留恋红尘之中，都不管修行了。”

“再说了，你看看他那花花的样子。我这个姐姐都看不下去。”白婵想到自己堂弟那个左拥右抱笑的那模样，心里就有点儿想骂人。

素尘调侃道：“有什么看不下去的，你二叔年轻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我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啊。我怎么知道他竟然还把虞姬献舞说成献祭？”

“亏我小时候还那么崇拜他！甚至还想跟他成为一样的，受人族尊敬的神仙！”白婵每次回想起来都忍不住骂自己傻。

白婵一路跟素尘倒着苦水，在一间秦楼楚馆中找到了白之愉。

“哎哎，两位可不能进啊。这可不是女人能进的地方！”穿着花枝招展的老鸨赶紧拦住两人的去路。

“有什么不能进的？我们只是来欣赏美女的，和这些进来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素尘说着掏出一个大银锭。

那老鸨眼睛一亮赶紧收下，“可不是吗，都是来欣赏美的。”

“姑娘是喜欢脸好看的、腰肢美的还是唱曲儿好听的？”

素尘煞有介事地背着手说：“都叫来看看。到时候银子少不了你的。”

“好好好。”老鸨打着叠似的回道。

“素尘，我们是来找白之愉的！”白婵生怕素尘忘了。

素尘笑着稳住她，“不急不急，咱俩先玩儿好了嘛。”

白婵只好坐在哪儿，只是那面色看来是如坐针毡。

不过……只过了一炷香不到，白婵就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