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眯着眼睛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金元冷漠道:“我叫金元,第五部队教官,代号金雕!”
唐正的眼睛立刻眯得更细了,冷笑道:“原来又是第五部队的人,看来,你们非得跟我把这梁子越结越大才痛快啊!”
金元道:“是恩怨,总归是要了结的。你打死打残我们第五部队的这么多人,我不可能坐视不管,今天就来个了结好了。吴杭伤得怎样,我就让你伤成怎样!”
唐正道:“我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又让我给弄残了,到时候回第五部队哭诉,那可不大好。”
郎军看这事态就知道不对劲,偷偷往后溜了两步,就想直接跑路。
“跑?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跑,后果会更严重!”唐正怎么可能看不穿郎军的想法,立刻冷冷地说道。
郎军的脚步顿时就是一顿,咬牙道:“姓唐的,燕京可不是你家的,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不然真闹大了,到时候两方都不好收场。”
“收场?我需要收场吗?当时你唆使秦信绑架我女人,难道你就没想过应该怎么收场吗?”唐正说道,他可不会忘了这件事,当时就想找郎军的麻烦来着,但是郎军却提前跑路了,找不到人。
记了这些个月的仇,总算是又在燕京见到人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郎总,你不用怕,我在这儿,我就不信他能拿你怎么样!”金元说道,拦在郎军的面前,不让唐正对付他。
樊筱玲皱了皱眉,走上前来,对唐正低声道:“搞什么鬼!”
唐正说道:“前些个月的恩怨了,秦信那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樊筱玲想了想,好像有些印象,道:“哦,我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不一定是他,但他既然愿意给别人当枪,那我就先废了他再说。”唐正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巨阙一眼。
显然,郎军的背后要是没有人给他撑腰的话,他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白巨阙却是冷漠地哼了一声,心里琢磨了起来。
金元是第五部队的教官,实力超群,据说比宋苦还要厉害,挡住唐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白巨阙毕竟不是练家子,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门道道,所以还是主观认为唐正并非金元的对手。
“要我帮忙吗?”樊筱玲问道。
“你现在能帮什么忙?没必要,在一旁看着就好。我收拾完了,再送你回家。”唐正道,将外套脱了下来,直接扔到了樊筱玲的手里去。
金元也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将之挂在了保时捷的反光镜上面。
樊筱玲抱着唐正的外套,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往后退了两步,她的身份敏感,不方便掺合进来,不然别人会以为这是李兴国的意志。
做李兴国的秘书固然让樊筱玲有很多方便之处,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却也有不小的麻烦,需要时刻注意,免得会落人口舌。
“你确定要挡我?”唐正笑眯眯地问道,已经动了肝火,这个仇是必须要报的,不让这些人知道知道厉害,下一次说不定还会发生。
金元却是反问道:“你确定你要以卵击石?”
唐正耸了耸肩道:“那好,今晚我也只能让第五部队再损失一名教官了,反正梁子已经结了下来,我不介意这梁子变得再大一点。”
白巨阙则是坐山观虎斗,金元的身份可不单单是第五部队的教官这么简单,还有一个更为敏感的身份。
唐正和金元无论是谁死谁残谁伤,得到好处的都是他。
唐正是唐挽弓的孙子,而金元的来头也绝对不小,两者这一碰,矛盾会被激发到最大,就算金元不是唐正的对手,那唐正的麻烦也小不了!
而且,唐正向来喜欢下狠手。
“小玲你站开点,一会儿打起来伤到你就不好了,李叔会责怪我照顾不周的。”唐正轻轻挥了挥手。
樊筱玲点了点头,往后退了几步,她是见过唐正打架那阵势的,还是离远些比较好,免得又被误伤,脖子上的伤,没少让她在晚上做恶梦。毕竟,那是她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险些让唐正一口将喉咙给咬断了。
樊筱玲想了想,还是摸出手机来给李兴国打个电话去说一说比较好,免得真闹出什么事情来,牵扯到李兴国那儿去,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