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不断动作中的人就是刚刚见过面、跟他说过话的人。看到他大胆的举动,淋漓的汗水,听着那些粗噶的声音,柏栩川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找不着步调。
墙上的时钟哒哒走字,外面激战正酣,暗室里柏栩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缺氧还是怎样,脑袋慢慢有些晕晕乎乎,手不由得碰到了旁边的架子。
“当!”
铁塔似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迷茫。
“什么声音?”
阿建一把把他拽下来:“老鼠,别管,继续。”
暗室里的柏栩川心虚地低下了头。
然而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想找个东西抓一下,这次踢到了脚边的纸箱,“砰!”
正粗喘着汗如雨下的男人警惕地转过头:“有人!”
柏栩川:“……”
他真的很紧张。
他手乖乖贴着裤缝,一动不动,汗如雨下,侧眼偷偷看了看贺衍之,心想前辈对不起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阿建干脆一翻身找了副毛茸茸的手铐:“你给我闭嘴专心点,有个屁的人!”一把把他两手都给拷在了柱子上。
“嗷!轻点宝贝。”
男人被这么一搞,哪里还想得起来里面的老鼠。
柏栩川呼吸越来越急,一个姿势站久了腿真的很麻,动都不敢动,就更难受。汗水一个劲往下流,眼睛虽然还在努力睁大观察阿建的表情,但是煎熬已经慢慢和兴奋持平了。
贺衍之听到身边人呼吸声紊乱,渐渐担心起来,却又不好说话。
柏栩川正独自煎熬着,忽然手被旁边人抓住,他心里一悚,差点叫出来,赶紧抿住嘴——然后感觉到手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