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漂亮,安向晚却没什么感觉。
“那眼下我夫人受到了冤屈,道尊是否该给个交代?”
吴悔道尊闻声思考了下,随即道:“要不这样,宗夫人笔试就不用补考了,直接晋级。”
“道尊如此,是要隐我于不义吗?”
安向晚可不傻,这么大个坑,她要是跳下去,岂不是脑长草?
“宗夫人此言差矣?若是有不对之处,还请宗夫人指点?”
吴悔道尊一脸冤枉,似乎真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你若让我夫人直接晋级,不补考,今天过来找你之事,岂不是让她背黑锅,落人口舌说她走后门。”
宗澈低垂着眼帘,伸手轻抚着儿子的小脑袋,小家伙抵不住无聊,已开始打起了盹。
吴悔道尊听完立即恍然大悟。
“是是是,幸亏宗先生及时提醒,老道鲁莽之举就害了宗夫人了。”
安向晚拿起茶杯,低头轻啜了口,眸里对这老道士莫名的没什么好感。
事情说完后,吴悔道尊便照安向晚说的意思,让她补考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昨天写在卷子上的内容重新默写一遍。
于是便将这事交给住持去办,说是让他将功补过,安向晚却不怎么放心,但并未反对。
补考就于当天晚膳时分正值人最多的时候,饭堂里,住持坐在安向晚对面的餐桌那,看着她写卷子。
宗澈抱着瓜瓜静坐在旁边守护着。
饭堂里的人越来越多,看到安向晚和住持那个阵势,大伙纷纷地走过来围观,因为看到宗澈在,又不敢靠太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