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护了护儿子进怀,拿被子挡着,她现还处在不便状态,万一苏佩慈又是过来抢走儿子,她可能会保不住,毕竟安家昨晚才有了前科,她不得不防。
苏佩慈走进来的时候,把墨镜摘下,径直走到后方的沙发坐下。
抬头看向大女儿时,察觉到她的防备表现。
“不用怕我,我不会蠢到在这里抢走你的孩子,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苏佩慈这话说得挺嘲讽,不知对自己还是对安家,亦或是对安向晚。
“你来做什么?”
安向晚冷漠的口吻,虽然她现在也做妈妈了,但她绝对不会像苏佩慈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你儿子吸了小雅的精气,她一夜之间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爷爷被你丈夫切了整条手臂,如今躺在重症病房里。”
苏佩慈不紧不慢地陈述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安向晚大概猜到她可能是来求情的。
“你爷爷是罪有应得,但你妹妹是无辜的,希望你能把精气还给小雅,只要你肯答应,条件你随便开。”
苏佩慈为了小女儿可真是不惜一切代价,这让安向晚心里很不舒服。
“没想到妈妈为了妹妹如此费尽心神,一夜之间都愁白了头,可惜,你求错人了,我帮不上忙。”
她拒绝帮忙,也恨母亲始终的偏心。
过来的目的,没有对她半字的道贺,更没有丁点的关心与问候,直门坐下开口就是为了小女儿安郁雅的事而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