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嫤儿的奶妈已被没收轮回的资格,从此不得上阳界,已是落得灰飞烟灭的结局,这惩罚很重了。”
沈媚妆自觉还有两把刷子,要对付这种黄毛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嫤儿听完沈媚妆的话心里得以松口气,旋即抓紧机会卖弄可怜,说得好不冤枉。
“宗老先生,嫤儿的奶妈在被澈哥哥压下地府时,已受到剑气重创,如今卧病在床,丧失行走能力,安小姐却依旧咄咄逼人,要置嫤儿奶妈于灰飞烟灭,嫤儿当澈哥哥如同亲兄长,我对澈哥哥好,真的不该吗?”
“爹,我待嫤儿如己出,她唤澈儿一声哥哥,对澈儿好,我觉得是理所当然,应该的。”
沈媚妆应和说情,边说边察言观色。
安向晚听完暗里忍不住翻了记白眼,这地板洗得可真是给力。
宗璞听完沉长地叹了口气,都说三个女的一台戏,清官最难断的是家务事,各执一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想做个和事佬,让她们三个言和。
“丫头,爷爷知道你担心阿澈会被别人抢了去,但你放心,有爷爷在,宗家不会出现一夫多妻的现象,放开点心态,大肚包容些,知道吗?”
他说这话的同时,亦是断了沈媚妆和嫤儿的念头,但愿她俩能听懂他的意思。
安向晚已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帮作乖顺点头答应:“我会改进的,爷爷。”
宗璞满意地颔首:“嗯。”
这个孙媳妇他很看好,内外得体,道行修为的晋升空间还有很大,跟孙子正好般配。
可沈媚妆可不这么认为,闻声反驳宗璞的话。
“爹,嫤儿跟澈儿他们自小就有娃娃亲的婚约,嫤儿从生到死后做鬼,一直在坚守约定,如此辜负她,我们宗家是否太过份了。”
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副替嫤儿感到委屈的神态。
“那老王等了你几百年,他不是一样委屈。”
宗璞这话跟宗澈那晚如出一辙,老王人不错,修为也可以,就是矮了些,秃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