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实在是忍不住,抱着肚子忍的肩膀直颤,陆衔洲拐弯抹角的做了这么多,还说了句这么隐晦的情话,简直不像他的风格。
按照他的人设,他应该霸道的把人拽到怀里,亲到他几乎缺氧,弄的他哭着求饶,然后不容置疑的说一句,“不准离开我。”然后让他哭着保证。
他这么小心翼翼都是为了自己,乔烬心里甜滋滋的更加想笑,被陆衔洲一把拽过去按在膝上威胁,“再笑就挨打了!”
乔烬知道他不会真的打自己,有恃无恐的趴在他腿上,“我忍不住嘛,就笑一会,一会。”
“忍不住,那我帮你忍。”话音一落,一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屁股上,乔烬一下子傻了,疼倒是不疼,有点羞耻。
他那、那个的时候会打自己屁股,这种惩罚性质的比打在别的地方更羞耻。
“我不笑了,不笑了。”乔烬赶忙认错,手还没捂到屁股就被陆衔洲攥住了拉开,另一只手又扬起来、落下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疼痛带来的异样酥麻让乔烬逐渐有了感觉,在他膝上动了动,呼吸慢慢乱了。
“师兄……”
“还敢笑我吗?”陆衔洲在礼物店忙了一下午,店员都说他浪漫的很,结果这小兔崽子笑了这么半天,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好像他做的事很幼稚。
“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乔烬又疼又害羞,等他一松手迫不及待的从他膝上连滚带爬的下来离他稍远一些,委屈的抿着唇小声说:“我又不是笑你。”
陆衔洲已经做好准备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笑什么?”
乔烬默默被他打的发麻的屁股,慢慢挪过来仰头亲了他一下,“我是开心嘛。”
“开心什么?”
乔烬怕他不信再打自己,攥住他的两只手然后才跪坐在他面前,有点害羞的说:“我想起来,刚刚嫁给你的时候他们说你好凶,我也、很怕你,其实我发现,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啦!”
陆衔洲冷哼了声:“才发现?”
“晚了吗?”
陆衔洲伸手敲了他额头一下,“不晚,什么时候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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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难得能在家里一天,别人上班都还有个双休,再不济也能六休一,他几乎每天都要在公司,早出晚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