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乔烬忽然想起来这件事跟陆衔洲说,被他一口回绝,委屈巴巴的低下头,“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陆衔洲把碗搁在桌上,“先斩后奏都会了?果真是长大了。”
乔烬见他脸色沉下来,忙不迭摆手:“不不不是的,就三天,没、没事的,我以前也跟周诉去教人跳舞的。”
陆衔洲脸色还是没好转,寒假这么好的时间他竟然要出去教人跳舞?而不是留在家里陪他。
乔烬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陆衔洲嘴硬道:“没有,我是担心你,这段时间的新闻沸沸扬扬的,难免有些神经病,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那我带默默去?”
陆衔洲沉默:“……”他就不能说带他去?陆默这个小兔崽子能干嘛,真要遇到危险一脚就能送墙角去。
陆默适时的见缝插针给他亲叔叔设绊子,“我可以。”
乔烬眯眼一笑,然后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问陆衔洲:“好不好?我下次一定、一定先问你,周诉对我很好。”
“随便你们。”陆衔洲被这两个人气的说不出话,周诉对他好,自己对他就不好吗?
乔烬洗完澡,紧张兮兮的攥上门把手,恐惧和排斥填堵在心口,他实在是怕陆衔洲折腾他。
每次都撑的他感觉已经在极限上了,稍稍幅度大一些又顶的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让他本能恐慌。
他又没出息,回回哭,第二天起来嗓子都是哑的,弄得他每次看到李阿姨眼神的时候都不敢抬头。
头一次那天在舞蹈室里,他把镜子弄得脏兮兮的,之后的每次过去跳舞都不能直视镜子,索性都不跳了。
他也……太过分了。
那次是第一次,陆衔洲不知道他那么紧,自己又太大,把他弄伤了一点,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收缩。
他也愣了,给沈医生打电话问了药,喂他吃了,又在他屁股底下垫了枕头,吓的乔烬以为还要做,哆嗦着往前爬。
“不许动,给你上药。”陆衔洲握住他的脚踝将人拽回来,挤了药膏在入口,用指尖慢慢地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