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听见他不耐烦的喊那声“妈”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霍泰不是说他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还是雕偶师吗?
那么病房里这个瘦削高挑,说话有些尖酸的女人是谁?
霍母听见乔烬两个字,手里东西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指着他问:“你就是乔烬?”
陆衔洲抬手将乔烬护在身后,淡淡道:“手收回去。”
霍母说:“来照顾我儿子的吗,进来吧。”
“不是。”
“那你们来干什么?”
陆衔洲仍护在乔烬面前,声音极轻的说:“敢问这位太太,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干什么?”
陆衔洲伸手从乔烬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未说话就被霍泰打断,从病床上翻身下来将霍母拉到身后。
“你想干什么!我妈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想威胁她。”
陆衔洲含笑,上前一步笑容不减的说,“你觉得这种话对我说,有用吗?”
霍泰盯着他的眼睛,丝毫不怯的说:“只要我不松口,你和乔烬的婚姻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劝你对我别这么趾高气扬。”
陆衔洲轻笑着摇了下头,
“你笑什么。”
“小朋友。”陆衔洲抬起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含笑说:“你还太小了,远远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真正痛苦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