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子孝敬婶婶,应该的。”陆衔洲将他从桌上抱下来,侧头说:“小兔崽子自己老实点儿,我把话带进房间说了。”
陆默冷漠的“哦”了一声。
乔烬含着嘴里清甜的糖,陆衔洲牵着他上楼进了卧室。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了,加上上次误闯是第二次了,不过这么仔细的打量还是头一回。
摆设非常简单,简单的一幅字,一个书架稀稀朗朗的摆着几本书。
陆衔洲抱住他搁在腿上,将刚才在楼下浅尝辄止的wen加深,直到他无力的挣扎才松开。
“我不……不能呼吸了。”
陆衔洲轻啄了下他微肿的唇,拨弄了下散发着奶香味信息素的腺体,低声问他:“乔乔,那个图片是谁让你发的?”
“你不相信我想保护你吗?”
陆衔洲摇头,“不,我相信,但是我很了解你,没有人给你支持,你一定不敢。”
乔烬点了下头,说:“我问了周诉。”
虽然陆衔洲说没事,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一句没事就能解决的了。
他不想永远都躲在身后让陆衔洲给他安排好一切,他也想保护陆衔洲,也想像他一样成为一个可以被依靠的人。
禄虹给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上次的婚照。
“那些人无非是想说你们感情不好,这么张婚照发出去我看谁还敢逼逼,谁会一边冷暴力一边满心宠爱的陪老婆拍婚照,傻逼吗。”
乔烬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图片,深了口气。
他问了周诉,周诉说:“这张照片发出去是好使,不过也等于把自己庙门儿建在大水塘上了,你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不怕吗?”
乔烬想了想,他怕的,但是他还是想保护陆衔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