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垂下眼。
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听见这话手一顿,将酒杯放在了桌上,站起身理了下西装的袖扣,出去了。
陆衔洲来的时候,看到薄行泽站在门边,像是个门神似的一脸冷漠。
“站这儿干什么呢?”
“等你。”
陆衔洲失笑道:“你等我干什么,户口本都说我已婚,我可没有跟祝川做情敌的打算。”
薄行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的人在里面被人欺负。”他说着,低头看了下表,“大概有五分钟了。”
陆衔洲拧眉:“谁?”
“方芮。”薄行泽收回手,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夜景,语气不变的说:“乔烬好像很崇拜方芮,她明里暗里的讥讽了半天他都没听出来。”
陆衔洲脚步一停,乔烬不是因为喜欢方芮没听出来,而是因为他根本不会分辨别人是真的对他好,还是阴阳怪气的讥讽。
更何况方芮,她不是一般的人,她的讥讽乔烬更不可能听得出来。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帮我保护一下?”
薄行泽道:“没有理由,而且你一定希望自己去,不然你今天让他自己先来的理由就没意义了。”
陆衔洲看着他,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能把祝川治的服服帖帖的有道理的,心计太深了。
“不过敢问您老缺个什么理由?”
“祝川。”
“……”陆衔洲沉默半晌,将自己的外套扔给一边的服务生,快步走过去找乔烬,果真看见了方芮站在他面前说着什么。
“怎么衔洲没陪你过来吗?”方芮叹了口气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忙起来什么都不管了,我以前陪他参加那些宴会酒会倒是一块到场,我回头帮你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