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绞着手指,可是他们都说他很笨,只会拖后腿,什么都做不好。
“我……我真的聪明吗?”
陆衔洲回答的毫不迟疑:“当然。”
——
陆衔洲正换药的时候宁蓝来了,要接乔烬回家,不知道靠在门边跟他说了些什么。
他犹豫了一会,小声说自己不走。
陆衔洲疑惑:“怎么了?”
乔烬抿着唇,眼底充斥着些微的惧意和迟疑,但还是怯生生的指了下他的伤,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照顾你。”
陆衔洲一怔,饶是他这样的心思也没明白乔烬为什么明明这么怕他却不肯走,明明自己也受伤了却固执的想留下来照顾他。
“这里只有一张床,你不走,只能跟我住了。”陆衔洲指了指病床,笑说:“我的伤不碍事,你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住这儿休息不好,听话,回家吧。”
乔烬垂下头,似乎有些沮丧的乖乖转过身,像是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
陆衔洲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说:“等等。”
乔烬转过身。
“跟我住确定不害怕?你宁蓝姐姐走了就没人送你回家了,我开不了车就算你哭也没用,懂吗?”
乔烬不太肯定的跟他讨承诺,“你说了不会标记我的。”
陆衔洲真的很想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标记代表什么,就算不标记,他有一万种在不标记的情况下弄到他哭的办法。
宁蓝低声说:“陆总,把握机会。”
陆衔洲恍然,问她:“你跟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