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长松一口气，心想总算是把这事过了个明面了，对面的郭雨又突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他把这东西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了点什么？”

“没有。”吧……顾秋心中是个明明确确的疑问句，但是说出来却成了一个肯定句。

刚说完这话，他就开始在心里寻思，这应该是个正确答案吧……但是按照一般的规律说起来，又好像说了个错误的答案。

巨魔身份每次看见陌生人总会说很多，因为顾秋总得多说一点来给自己撑个场子什么的。

这个问题顾秋自觉回答的不怎么好，刚想再想一个补救的方法，却忽然间发现对面郭雨的脸上非但没有什么失望的表情，反而有点隐约的满意。

……是他看错了吗？顾秋心里疑惑地想着，郭雨又继续问，“那他看你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咦？

顾秋宽阔的神经终于品出来了一丝丝不对的感觉，不过看着郭雨的表情，还是继续跟着说了下去，“呃……应该没什么表情？”

郭雨忽然面无表情。

不，不对吗，那就……“有点开心？”

郭雨脸上稍稍有了点动作，不过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有点伤心？”

郭雨依旧没什么反应。

“……又开心又伤心？”顾秋觉得自己这会都有点被问懵了，完全是跟随者郭雨脸上的表情来走的。

“你先在这待着吧，我回去写作业了，今天作业太多了。”郭雨站起来，起身就走。

“哎！等会，你走什么啊！”顾秋看着郭雨行色匆匆的背影，怎么喊都不见郭雨停下，那脚步快的跟后面有狗撵一样。

顾秋被郭雨的态度弄得有点莫名伤心，他又不是二哈，至于这么害怕吗……

在后面默默地挥手送别了郭雨，顾秋转身上楼回去准备再睡一觉，平时都没时间睡觉，今天中午好不容易提前结束了，顾秋正好还能睡一会，下午第一节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