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孙总看笑话了,只是我一个穷学生实在没办法,本来已经打算去别的城市发展。可这金坠子是我妈留给我的,说对我很重要,幸亏孙总捡到了,不然……我真不知道回去怎么跟我妈交代……”
“对你很重要?那你爸呢?”这个不知是谁的孙总突然声音急切起来。
孙禾源摇头:“我从小就没见过……也就是因为这个我妈受了很多流言蜚语,我……”孙禾源说着又哽咽起来,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的,让白苻听不下去。
他停下来也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也不想听墙角,更不想听孙禾源这样搬弄是非,他听出来这孙总对那些压根不在意,反倒是对那个什么金坠子感兴趣。
白苻不感兴趣也没继续听,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就看到封立屹过来了,白苻一看到封立屹就觉得肚子饿了。
这次酒会也差不多了,干脆绕过封立屹去跟主办方说了声,吩咐了几句小丁就走了。
他走出酒店,刚把车开出来,就看到封立屹跟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看到他的车走过来,屈指敲了敲车窗。
白苻无奈,只能摇下车窗:“干嘛?”
封立屹撒起慌来脸不红气不喘:“我车坏了,让我搭个便车?”
“任助理呢?再不行不会打车么?”白苻刚要重新摇上。
封立屹淡定笑笑:“任助理先回去了,这会儿晚了怕是不好打车,回去晚了怕是晚饭也就迟了。”
迟了白苻也就要饿着肚子等了。
在饿肚子跟捎带封立屹之间,白苻果断选择后者。
好在封立屹倒是在路上没多言,只是在白苻开车的时候一直偷瞄他,谷欠言又止。
白苻知道他要问什么,问他谭齐是什么意思,他就不说,憋死他。
白苻莫名心情很好,回去往沙发上一趟,大爷似的挥手:“你,去做饭,记得多做点,饿。”
封立屹幽怨地看他一眼,却也没说别的,倒是动作很快就做了一大锅的汤骨面。
估计是怕白苻饿着,也没什么花样,就是切了很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