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绝坐起身来,拍了一把旁边女宠的屁股,我原以为他会遣退左右,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指了一下角落的箱子,吩咐那女宠取来一个药瓶,递给了桑歌。桑歌咬了咬唇,有点委屈的神情,看了乌绝一眼,不太情愿地来替我上药。
我有些恼怒,一把夺过药瓶:“朕自己来。”
做到这个地步,这乌绝还如此淡定?
我看了一眼角落,那雪狼倒睁大了眼,粗大的尾巴也竖了起来,发现我在看它,便立即把身子拱到了毡垫下,唯独露出那不听话的尾巴,像极了萧独少时害羞的神态。
如此看来,萧独是真化身成了这狼?
可乌歌说乌绝提到我的那句话……
万箭穿心……若不是切身体会,如何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是因为兽随主人性情,才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还有乌顿……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攥紧手中药瓶,我的心跳得愈来愈快,强作镇定:“多谢乌绝王赐药,朕就不打搅了,劳烦乌绝王派人送朕回去。”
“你帐子坏了,就在本王这儿睡罢。”
我一愣,笑道:“朕一个俘虏,恐怕不太方便罢?”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真想献身给本王不成?可惜了,本王后宫众多,你虽然生的不错,可对本王来说,年纪稍大了些。”
我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