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成有些恍然看了杨水生一眼,想也没想,有些失落的说:
“是在张开刚刚回到保定的时候。”
“你先提出来的?”
“是。”
“先生与张开是朋友?”
梁思成看了杨水生一眼,他明白杨水生是在怀疑他,有些愤怒的对杨水生说:“你怀疑我是吗?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我并没有横刀夺爱,你怀疑张开的死和我有关系?你可以去请全世界最好的验尸官来,我并没有杀死他,他来找我的时候已经生命垂危了。”
“张开有先天性的疾病吗?”
“这点我也很奇怪,从天津回来的时候他还很健康,但是谁想到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反正我确实很意外,我没有想到他会就那么死了,也就是这么几天的事儿。”
杨水生之前检查张开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张开有什么比较明显的死亡征兆,不像是被人毒杀,更没有被人刺杀的外伤,看起来确实让人意外。他感觉此人死的非常蹊跷,有点像是……赵家小姐身上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病症。
死的没有原因,病的没有原因,确实有点相像。
“那他回来的那几天有接触过什么人吗?”
梁思成思索了一下:“他跟雨柔的接触自然是最近了,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他最近经常到莲花池附近走动,而且在那边熟识了一个年轻人,两人最近倒是走的有些近。”
“年轻人?怎样的年轻人呢?”
“他只是顺口一提,我哪里会在意这些,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一些古怪的地方,那老人与他相识的时间好像刚好就是二十多天之前,也就是他出事的时候,庚子赔款的消息在大街小巷闹得沸沸扬扬,不过当时被赵叔叔的禁烟威名给压下去了。”
“这件事听小姐顺口提过,怎么会与庚子赔款扯上关系呢?”
“这就不知道了。”
杨水生低头踌躇了一下,感觉有点跑偏了,就将话题重新拽了回来,询问梁思成关于张开接触的那个老人的事情,梁思成对这件事情知道的并不太多,他低头思索了半天,只给杨水生留下了四个字——“浮生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