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坐在侧,一身唐装气势如虹,“宋家主想说什么?”
而秦四哥则端着酒杯轻抿一口,“宋先生莫不是想自揭伤疤?”
宋祁御双手撑在他们的椅背上,探身低语,“秦四少在睁眼说瞎话?我父亲怎么死的,你们秦家人,当真不知道?”
大哥秦柏彦视线犀利,侧首,“你这是欲加之罪?”
彼时,纪录片的画面在持续播放着。
宋祁御无视秦大哥的怒色,朝着屏幕努努嘴,“你们秦家狼心狗肺,不但害死我父亲,还私吞了他名下所有的财产。
你们跟我说这是欲加之罪?从小我就听说秦家人阴险又狡诈,歪曲事实的本领果然不一般。”
这一刻的宋祁御,卸下了所有温润儒雅的伪装。
他不再是那位教书育人的老师,而是变成了身负家门兴衰的掌权人。
秦柏彦耳听着宋祁御出言不逊,不免恼怒。
当今,甚少有人敢在秦家人面前大放厥词。
他冷哼一声,神色凌厉,“宋家的待客之道,我今天倒是见识了,铁娘子命人送来请柬的目的,原来就是让你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面对秦大哥的质问,宋祁御不怒反笑,“这就生气了?那我父亲丢了性命,我也很生气呢!
这场百年宴,我可是特意为了你秦家人准备的。
好好看看纪录片,当年要不是你们,我父亲会死吗?
要不是秦家对他咄咄相逼,他会踏上那趟航班,和你们那对该死的父母一起出行吗?
我父亲的死,导致家门大乱,即便到了今天,宋家表面光鲜,却依旧内忧外患。
这些,全是秦家造成的。你们说,这笔账我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