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先生,时柒因为你们的这场骗局,丢了七个代言还有三部片约。
包括她苦心经营的口碑也被险些毁于一旦,你觉得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
这话,是乔牧说的。
砚军转身,看向还坐在发言台前的乔牧,他抿了抿唇,“如果需要赔偿,砚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会补齐你们的损失!”
乔牧冷哼一声,没说话。
他是个外人,对于砚家的遭遇有所耳闻,却没办法理解这对夫妻的所作所为。
就算真的没有亲情维系了,难道过去二十几年的相处,还比不上一个半路出现的亲生女儿?
这时,砚军读懂了乔牧轻蔑的神色,他收回目光,最后又补充了一个细节,“该说的,就这么多,大家也不用怀疑我今天来此的目的。
我之所以会站在公众面前,用良心发现这个借口,完全是因为……我也是今天才得知,医院里所有的治疗费用,都是小柒默默为我支付的。
当初砚家的破产保护还没被批准,而我意外入院,手头资金紧缺,那时候院方给我们的回复,是国内的某家慈善基金拨款救治了我。
如今看来,我活了这么多个年头,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没活明白。
你们能想象得到,在我看见几十万的支付清单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小柒这个孩子啊,当初在我们选择放弃她的时候,就一声不吭的承受了一切。
到如今,我砚军才发现,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她。”
说到这里,砚军已然哽咽了。
在外人看来,他现在泪水更像是鳄鱼的眼泪。
但砚时柒心里清楚的知道,砚父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纵观她生活在砚家的这些年,其实砚父一直都很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