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柒轻言细语的引导,让庄茵有了一丝动摇。
“就凭……你们?”庄茵说话断断续续的,实在是鼻梁的疼痛太钻心,连呼吸都只能张着嘴,狼狈又滑稽。
砚时柒见她一副怀疑的口吻,蹙了蹙眉,站了起来,“对,就凭我们!不过既然你不信的话……姐夫,让便衣进来吧。”
她说着就看向雷睿修,后者则淡定地点头,“好。”
“等等,别,我说,我说!”庄茵亲眼看到雷睿修从那件黑色外套的兜里拿出对讲机时,再也扛不住了。
庄茵的话一出口,雷睿修又顺势把对讲机收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庄茵慌张的情绪缓解了几分,她从地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趔趔趄趄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身在温家里的端庄和高傲。
庄茵站不稳,只能扶着一旁的墙壁,吐息好几次,才走到茶几前,拿了几张纸巾折好后捂住了鼻梁。
她颓败的像一只丧家犬,再没有先前的嚣张和刻薄。
“不是想听我说嘛,要不要坐下?故事有点长,我可能要从二十四年前……说起!”
砚时柒拉着温橙转身的动作蓦地一顿,心尖上突然有些紧张,她居然说二十四年前?
这是……意外收获?
庄茵拿着纸巾轻轻按住鼻梁,瞧见砚时柒眼角的诧色,她低沉一笑,“砚时柒,你刚才答应过我,要护我周全。
想知道你是怎么被掉包的吗?想知道五年前那起事故是怎么发生的吗?你们,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