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砚时杨这番言辞,砚时柒了然地勾起了笑。
果然啊,温知鸢回帝京了。
砚时杨嫌恶地挂了电话,仰头看向砚时柒,冷嗤,“妈给我打电话,说那女人昨晚上跑回帝京了,想让我跟着一起去把她接回来,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那是她的事,你就别搀和了。今天不是周末,你学校不用上课的?”砚时柒不想让时杨搅和进来,她话锋一变,转移了话题。
砚时杨扯了扯嘴角,看出她不想多聊,兀自悻悻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有课,我一会就回去。最近换了导员,管得不严,逃几节课他也发现不了。”
“宋老师不管你了?”砚时柒对那位人民教师的印象,除了茶道精益之外,可能就是在校园里遇见的那一幕了。
一身书香致远的温润。
砚时杨摇头,“宋老师辞职了,上个月就走了。”
砚时柒微诧过后,又觉得不足为奇。
毕竟宋祁御是泉城首富家的公子哥,不可能一辈子做个教书先生。
……
不到半个小时,砚时杨离开了临湖湾。
离去前,他再三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似乎很怕砚时柒从此和他划开泾渭分明的界限。
直到确信砚时柒的心意,他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也是从这天开始,这个大男孩几乎隔三差五就要给砚时柒发条消息,刷一刷存在感。
而他和温知鸢这个半路出现的血缘姐姐,也注定这辈子没法安然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