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士眼神透着凶光,出口反驳,“你少拿囡囡说事。她不想回来,还不是因为你鸠占鹊巢。
你可别忘了,能嫁给秦四少,这还是砚家给你促成的。你若不懂感恩,这联姻也就不能作数。
能和秦家联姻的,是砚家的千金如今的囡囡,哪还有你的份?”
这话说的,想打四哥的注意?
母女果然一个样,都喜欢夺人所好。
砚时柒向前踱步,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她眸色不惊,表情泰然,平铺直叙地口吻,道:“那容我问一句,如果这联姻不作数的话,砚家能否将秦家融资的钱还回来?”
连女士,瞬间哑然。
砚时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愕的神色,继续说道:“你想让我和你打招呼,是想听我称呼你什么?砚夫人?还是连女士?该不会还等着我叫你一声母亲吧?
至于你说砚家养了我这么多年,我的印象里,当年我从上大学开始,就再没有花过家里的一分钱。
如果你要折算的话,秦家给的融资,应该是足够了,毕竟拯救了砚家,还可以替你们继续养育温知鸢的贪婪。”
连女士被砚时柒的话硬生生噎住了数秒,她怒瞪着,满脸怒色,“砚时柒,我真后悔,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在知道你和囡囡抱错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丢出去,让你自生自灭!”
怒极的连女士,口不择言,倒是让砚时柒捕捉到了一个重要的关键词。
她和温知鸢,是抱错了?
砚时柒眯了眯眸,似笑非笑,“抱错?所以,你们是在十四年前,就知道我和温知鸢是抱错的孩子?
却因为种种原因,你们一家三口在人后享受着重逢的喜悦。而人前你却对我有诸多的刻薄和谩骂,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