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伯说完,堂内无人应答。
就连次子温靖儒夫妇,都惊奇地观察着砚时柒。
方才所有温家人都觉得这姑娘和死去的姝橙太相似了。
这会经过厉伯提醒,愈发觉得她像极了温家人。
众人心思迥异,唯有温知鸢活泼地口吻说道:“厉爷爷,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多尴尬,我的眉毛和爷爷一点都不像呢。”
厉伯端着茶杯喝了两口茶,笑呵呵地摇头,却没说话。
一旁的温尔华,幽声递出一句话:“依我看,知鸢和父亲还有靖弘,相似的地方确实少得很。”
温知鸢,笑容僵了。
她还拉着连女士的手,这会却突然感觉对方手里的温度灼烫了她的掌心。
温知鸢不动声色地松开手,往旁侧挪了挪身子,语气有些委屈,“大姑姑,我和爷爷还有父亲不像,那是因为我更像母亲呀。”
“是吗?”温尔华拉长的尾音显得意味深长,她没再说话,瞧了眼身侧的温靖弘,她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好了!”也许是被自家大姐的笑容刺了一下,温靖弘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向上首面色沉静的温崇礼,“父亲,大姐,今晚叫大家过来,是想一同来处理一件温家的内务事。”
“那你叫砚小姐他们来是作何?”这话,是弟弟温靖儒问的。
他年方四十五,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憨厚中正,他是确实不理解,所以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