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目睹她仪态端方的遥立病房中,终是松了一口气。
多日未见,他整理了许久的情绪,在遇到砚时柒的这一刻,仍旧难掩心愉。
她,对他来说,依旧是特别的。
砚时柒浅笑着摇头,和宋祁御同坐在沙发两侧,保持着适中的距离,她说:“挺好的,是媒体夸张了。让宋老师百忙之中来一趟,我还挺过意不去的。”
一席话,礼貌有度,客气中又夹着几分生疏。
“哪里的话,上午本也没课,时杨要过来,我也是正好有空。再说,上次一别,也有段日子没见,今天就当在医院小叙也未尝不可!”
宋祁御的说辞,还是那么滴水不漏。
砚时柒笑着点头称是,倒是一旁被冷落的砚时杨,眼神里有些诡异的瞟着宋祁御。
他怎么记得,今天上午宋老师有课来着?
确定是有空?
当然,这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弟弟,想不通的事有很多。
有宋老师存在的地方,砚时杨不敢冒进,安安静静的坐在单人沙发里,并拢着膝盖,双手也贴放在腿上,一个乖巧的大宝宝模样。
病房里,有片刻的寂沉。
砚时柒觉得有些怠慢,余光看到砚时杨的坐姿,心下好笑的同时,扭头望着喝茶的宋祁御,开口打趣:“时杨最近有没有再给你惹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