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欢小小的一只,还不到他肩膀的高度,被乔牧这样勾着脖子往前走,姿势有点滑稽。
她右手无意识的抓住他的风衣,另一只手不停的拨弄着他的手腕,在他身侧拱着脑袋,小嘴里振振有词,“哎呀,二叔,去就去嘛,你先放开我呀!”
你这样夹着我,好像夹一只宠物哦!
凌梓欢拗不过乔牧,硬生生被他带回了住院部大楼。
特需病房入口处,乔牧放开凌梓欢,笑望着她搓手祈求的憨样,允了她躲去洗手间的提议,自己则拎着果篮去了砚时柒的病房。
转身的一刻,乔牧脸颊上的笑意尽数收敛。
他掂量着手里的果篮,边走边看,最后把里面的另一颗蛇果取出,顺手踹在了风衣兜里,小丫头爱吃,给她留着!
砚时柒若想吃,让老四自己买去!
他这会过来,是兴师问罪的!
丧尽天良的老四,为了女人放他鸽子!
病房门口,乔牧拎着果篮大刺刺的推门而入。
此时,正贴面拥吻的两个人,瞬间便拉开了距离。
砚时柒低着头红着脸,手忙脚乱的从秦柏聿怀里退出来,回身坐在了病床上。
而她退开身子时,落座椅子上的男人却不疾不徐的放开她,尔后动作温柔的抬手,将她唇边的水光以拇指揩掉……
乔牧拎着果篮,瞥见他的动作,暗骂了一句‘禽兽’!
弟妹都住院了,他还这么狂狼?看看弟妹的脸蛋,涂了胭脂似的,像熟透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