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砚时柒被一口刚喝下的牛奶呛住,咳嗽了几声,脸蛋都红了。
她捂着嘴,拧着眉心瞪他,两朵比胭脂还娇丽的红晕飞过脸颊,席上耳尖。
男人浅笑摇头地拿着纸巾为她拭着嘴角,尔后将自己面前的牛奶重新递给她,“不闹了,好好吃饭!”
砚时柒垂下眸,盖住自己羞窘的神色,本想强撩,结果被反攻,真是尴尬极了!
吃完吐司,砚时柒捧着牛奶小口小口的啜着,顺着杯沿看向对面的男人,几经暗忖,才放下杯子,说出一句话:“我今天下午好像有空。”
话落,她低着头,耳尖又红了。
怎么有种逼婚的错觉?!
是错觉吧!
其实,昨晚在车上,她亲口对男人说出‘想做秦太太’的那句话,就几乎用掉了她所有的勇气。
她隐隐记得,男人当时并未给她回答,只是喟叹着将她揽入怀中,臂力很紧很紧。
直到……在他怀里酣然入睡。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领证?
她没好意思直接问,只能用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来表达她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