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今天的酒菜可还对胃口?”藕粉少女亲自斟酒。
猴子伸手格开:“还好,比天上琼浆不差许多。”
“喝酒多没趣味儿,要不…让人表演个节目罢。”黄衫小姐姐道。
猴子眯眼瞧她,淡声问:“哦?今天是肚皮舞还是钢管舞或者脱衣舞?”
我:“……”猴子艳福不浅哪,这么多漂亮姑娘…他真的不会心动吗?
猴子又道:“或者是油锅玉手捞铜板铁锤酥|胸碎大石雪足飞天踩钢丝?”
“呀。”我叹了一声。
猴子一顿,淡淡扫了我一眼。
我忙带上笑脸,呵呵道:“咱们姑娘真是多才多艺,文武兼备呀。”
“……”猴子移回目光,若我没看错,他似乎弯了下嘴角。指尖沾了些酒水,他在桌上百无聊赖地写写画画,漫不经心道:“可惜这些,在过去一百多年中我都看过了,没意思得紧,早就腻了。还有没有什么新花样,拿出来试试。”
“要新花样啊,好啊。”她们咧咧嘴角,笑着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向外走去。蓝衣少女走在最后,关门时不忘向我打个眼色,意为“好春来,全靠你了,不成功,就成仁了”。
我心道:肯定不会成功的!至少在我“成人”之前,与猴子…怎么可能会那个呢…对吧,不可能的!
等人走后,偌大的房间中仅剩了我与猴子二人。他坐着,我站在他对面,勉强比他高出一个头来。然而,即便是比他高些,气息上却还是处于劣势,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好不自在,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出奇的安静,远处的空气是冷的,只有围在我脸颊周围的空气热得难耐,不能再让他这么直勾勾看着我了,我想,我要先声夺人!
“大…”我一开口,谁知他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吓得我哆嗦一下,后退半步。猴子却转身往屏风后的内室走了。我:“…”
“不是有什么新花样要玩么,在外面站着做什么,还不进来。”猴子淡淡的声线自屏风后传来。
我没多犹豫,紧张地揪着衣角,三步并作两步跟了进去,却见猴子不知何时已经解了外袍,只着了暗红色的里衣,那衣服边沿用金线扎了一圈,只有领口和袖口绣着几道暗纹,状似紫荆花,又似凤尾花。
我愣愣站在屏风旁边,不知进退,心想:真好看,这世上绝没有比猴子更好看的人了!他穿不穿衣服都好看!可是…他对着我脱衣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