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猴子愣了一下,不过松了口气。他把手又往左边移了移,同样轻轻一戳。
“嗷——”
本仙君一声嚎了出来,痛得差点儿飙泪,颤悠悠喊着:“就是…就是这里,哎呦!疼疼疼!我说…您下手也轻点儿啊。”
“够轻的了。”猴子的声音有些委屈,他轻轻为本仙君揉着患处,道:“没伤到骨头,只是筋肉被扯伤了而已。”
“啊…这么说,不是旧伤复发了?”本仙君一喜,道:“不是就太好了,要是腰这么早就坏了,以后可怎么办?”
猴子饶有兴味地“嗯?”了一声。
与猴子在一起谈论腰力如何,的确影响不太好。本仙君瘪瘪嘴,住了口。
猴子耐心地又为本仙君按摩了会儿,“现在好些了?”
“好多了。”本仙君活动了下,发觉真的不痛了,便腆着脸笑:“哎呀,真是多谢啦!大…”
猴子笑望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大…大什么?”
“长…长留啊…”对上猴子的视线,本仙君嘴角一僵,笑里突然没了底气,“呵呵”两声应付过去,道:“快走吧,时候不早了…”
本仙君闷头往前走着,没再去看猴子的表情,远远把他甩在了后面。猴子不疾不徐地跟着,始终与我保持在三丈的距离,倒也没被落下。
又走了十几里路,终于得见柢山。
那是一座比本仙君的西山还穷酸的山,虽然极高,半山腰处爬满了云层,但整座山上真真是连一棵花草都没有,十分荒芜。
柢山虽然没有草木,但溪流泉泊很多,而且都是活水。也不知水源在何处,所有的溪流都呈现出自上而下的流势,潺潺涓涓,清澈见底。
本仙君在一条小溪边蹲下身,挽起衣袖想要掬一把水。
一来看看水质,探明柢山异事是否与此水有关,二来走得太久,我口有些渴了。
本仙君把双手抄进水中那刻,只感到彻骨的寒意沿着指骨瞬间传遍全身,就像有无数把细小的刀子在生刮人的骨肉。没有法力护体,本仙君受不住疼,“啊——”轻呼一声,忙把手抽了回来。才一瞬,本仙君的指尖已经冻得发红,失去了知觉。
“这水有古怪。”本仙君冻得瑟瑟发抖,把手放在嘴边,一边呵气取暖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