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倾婉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只用自己的手拍了拍简纯生的手背。
简纯生便知道,莫倾婉这是不介意了。
没多久,言辞和言支炳吃过早餐回来,手里还提着些水果。
言辞抱怨:“这医院附近的水果还真是狮子大张口,比我家附近贵了一倍。”
莫倾婉笑着说:“跟你说了不用买的。”
言辞:“等会儿我跟小宝都要去上班,就言支炳一个人留着陪你,你不吃,他还要吃呢。”
言支炳扬嘴笑了笑。
简纯生说:“我下班后再过来。”
“下班后还过来干什么啊。”言辞白了简纯生一眼,“早上把剩下的几个吊瓶打了,中午就可以出院。”
简纯生:“原来这就可以出院了啊。”
言辞:“又不是什么大病,一个感冒发烧而已。”
莫倾婉揉着自己太阳穴,“你们别吵了,我脑仁疼。”
她一脸头疼,不耐烦,就跟平时的她一样。简纯生一愣,不禁觉得奇怪。
因为要上班,简纯生和言辞不能多待,陪莫倾婉聊了会儿天就走了。
进电梯后,简纯生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言辞,你有没有觉得……倾婉有些奇怪?”
“奇怪?”言辞反问,“哪里奇怪?”
简纯生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觉得她现在跟平时差不多。”
“跟平时差不多还不好?”言辞又白了简纯生一眼,“我可跟你说,你不要再刺激她了啊,倾婉昨天晚上来医院后,一个人躲在厕所哭了一晚上,现在能够表现得跟平时差不多,已经废了不知道多大劲儿,你就让她自己慢慢走出来,知道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简纯生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刺激她的。昨天是我错了,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