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纯生回头冲丰泰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卸下浑身尴尬,脚下生风一般走向了周良。
“青轴老师,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呢?”简纯生觉得此时此刻周良一定在心里面翻白眼。
周良腼腆一笑,接过另一位编辑递过来的水杯,道了声谢,对简纯生说:“关于我的专栏,我想跟你谈一谈。”
简纯生不想再在编辑室里待下去了,从善如流地应下了周良的借口,说:“那我们去楼下咖啡馆。”
一进电梯,两个人伪装的样子瞬间撕破,周良眼皮一掀,“你刚才又是在唱什么戏呢?”
简纯生笑脸一垮,“算是被你救了一次场。”
“怎么?”
“丰泰岩,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刚才突然主动来跟我道歉,说之前都是他的错,请求我的原谅。”
“黄鼠狼给鸡道歉,不安好心。”
“我也这么觉得。”简纯生点头。
“那你呢?”简纯生看向周良,“不是都回去了吗?怎么又折回来?”
“我哥让我给你带的东西,我刚才忘记给你了。”周良把他手上一直提着的那个袋子递给简纯生。
简纯生接过来,有些惊讶。
他之前还以为这是周良自己买的蛋糕,搞半天原来是周衡让他带过来的。
他笑了笑,“谢了。”
“瞧你这副样子。”周良啧啧吐槽,“矜持点,男人。”
简纯生斜眼看过去:“你怎么不把这句话告诉你自己?隔三差五去看苏呈宴是几个意思?”
周良恬不知耻:“我那是看在他每天军训受苦的份上,才大发慈悲地去慰问他。”
“你倒是把这句话说给苏呈宴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