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2)

宴季礼把玩肩头的玉腿, 偶尔还朝中间看一眼,然后对梓溪说道:“我无法想象自己跟你一样的构造,成为姐妹,还是现在的样子最好, 跟你的构造十分契合。”

梓溪忍不住笑, 又踢了他一下, 起身就准备去找个睡衣穿上睡觉,但宴季礼及时地楼住了她的腰。

“你以为你完事了就完了, 也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梓溪转头看了他一眼, “要不,你今天自己解决吧,我有点困了。”

之前在一起的两年多,两人在一起的常规操作就是一起的常规运动, 完全不会互相取悦, 像今天宴季礼会这么“伺候”她, 还是第一次,但不得不说,咳, 还是挺享受的, 享受过后, 她就累了,想睡觉。

宴季礼一手楼住梓溪不让走,一手往下指指自己,“你忍心看着我这样无动于衷吗?”

梓溪也不去看他,笑道:“你有手。”

宴季礼看着她,“不做也行,但你也像我刚刚那样帮我。”

“不可能!”

梓溪用力挣脱宴季礼的束缚, 但没成功。

最后两人讨价还价,梓溪又用手帮了宴季礼一回,宴季礼虽然不慎满意,但心里很明白来日方长的道理,现在顺着她,把她哄好了,有良心的女人一定会同等地回报他。

帮宴季礼解决了生理问题后,两人抱在一起睡觉。

说起来,之前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两人一般会分床睡,即使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各睡各的,梓溪原以为自己会不习惯跟人一起睡,但让她意外的是,宴季礼一直从身后抱着她,她反而睡得更好,一整晚一个梦都没有做。

而宴季礼比梓溪睡得更习惯,除了早上醒来时,手臂因为被梓溪压了一晚有些麻。

醒来后,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二十分钟,就在宴季礼又要变身前,梓溪麻溜地掀开被子下床了,徒留宴季礼躺在床上看着到了嘴边的鸭子飞走。

梓溪去衣帽间找衣服,一边找一边问宴季礼:“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都弄到主卧来了?”

原来她的衣服都在次卧的衣柜里,这会儿全转移到了主卧。

宴季礼躺在床上,听到梓溪的问题,将双手枕在脑下,回答:“你去国外,我就让阿姨都搬过来了。”

搬之前,把她喜欢、常穿的衣服都留下了,不喜欢的,或者被别人穿过的都扔了,然后又置办了一些。

梓溪闻言,笑,“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回来?”

那次在这间别墅跟他分道扬镳的时候,梓溪完全做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当了唐韵的干女儿,还住在了他的家里,再后来,居然会再次喜欢上他。

不得不说,世间万事都不能说得太绝对。

梓溪说完后,没听到宴季礼的回答,正准备转头看看他在干嘛,腰间却突然多出了两只手。

“你觉得你除了跟我在一起,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嗯?”

梓溪跟他算清楚所有的账说分开的时候,宴季礼心里很不愿意,可又不知道该怎么留下她,最后只能把想到的所有“低声下气”的话都说了,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她留下两张银行卡,挥挥衣袖,毫不犹豫地走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宴季礼都不想回来这间别墅,因为一回来,想起她在这里是怎么冷漠地跟他提结束的,就会很暴躁。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从来没想过放弃她,也不允许她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别的选择。

梓溪转头看了他一眼,“其实...”我还是能有很多选择的。

也就只是说了两个字,宴季礼便从她的目光中看出她的意思,他的手一只故意往胸口上移动,一只往腹下移动,威胁意味十足,好似只要梓溪说的话没让他满意,他就把昨晚没做的事给做完。

梓溪是典型的“好汉”,绝对不会吃眼前亏,立刻就转了口风,“其实...我觉得你说得对!”

宴季礼见她见风使舵的本事炉火纯青,忍不住咬了她的耳垂一下,打趣她,“没种!”

梓溪歪歪头,让自己的耳垂脱离虎口,回怼:“我要有‘种’,我就把种子撒到你的肚子里,让你怀孕生孩子!”

宴季礼:“......”

...这么彪悍吗,果然是他喜欢的女人。

没有提前跟别墅的阿姨说好过来住,因此早上也没有早饭吃,两人收拾好准备出门吃早饭,然后回宴宅。

梓溪见宴季礼把刚刚在楼上收拾好的小行李包放进后备箱,好奇地问他:“你要出差吗?”

行李包里被宴季礼放了几身换洗的衣服,牙刷毛巾之类的,跟出差带出去的几乎一模一样。

宴季礼摇头,“不是。”

梓溪更好奇了,“那是干嘛?”

不是出差,宴宅又有他的衣服,难道他还有别的地方住?

宴季礼拍拍她的头,“别乱想,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也别多好奇,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女人的脑洞一向很大,如果不事先打预防针,她大概连他的私生子都能联想出来。

梓溪看着他,见他表情自然,并不像撒谎,也就暂时收回了天马行空的脑洞。

半个小时后,两人回了宴宅。

唐韵见两人回来,也不去问昨晚在哪里过夜的,倒是听梓溪提起楚凝昨晚真的去了聚会,一点都不意外。

“她做什么了吗?”唐韵问道。

梓溪笑道:“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我就把她怀孕的事直接挑明了,后来找服务员把她弄走了。”

怀孕后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使计找了一个接盘侠,但毕竟孩子的月份不对,出生后还会面临亲子鉴定,所以楚凝会在孩子还没出生时,找个机会把它自然地流掉,梓溪能猜到,只是流掉孩子的同时,她还想把责任推到自己或者宴季礼身上,梓溪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