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对月莫名其妙点点头,心想这生的是女娃怎么了?难不成这大师重男轻女?
“祸水啊!祸水啊!”大师直摇头。
“大师!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别让我着急啊!”江对月爱女心切,忙想问清楚。
大师不说话,收摊想走人,可江对月立马就追了上去。
“大师,大师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好歹让我知道,心里有个底不是?”江对月叽里呱啦讲了一通。
大师这才停下来说:“实不相瞒,你那对双胞胎女儿,是来报复你们的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江对月急了,虽然他是无神论者,可猛然听到这么个说法,心里也吓了一跳。
“你老婆还没出院吧?这样,我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你先把我带回家,我在家里替你布个阵法,好好慢慢散去你女儿的怨气。”大师举手投足间,满是高手风范。
说得江对月一愣一愣的。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江对月将这个大师带回了家。
“噢,所以,这个大师就是那个老变态?”阿扈了然。
“嗯,老变态去了我们家里,的确布了阵法,不过不是散什么怨气,而是控制我爸爸。”小女娃一脸愤恨道。
那个狗头大师在江对月家中布下了可以控制他的阵法,但江对月并没有发现异常。
只有他的情绪,越来越暴躁!
他十岁的儿子放学回家,因为抱怨了一句爸爸做的饭菜难吃,而惹恼了他。
“难吃!难吃!就你好吃!好吃我就让你妈吃!”江对月举起了菜刀将年仅十岁的儿子砍死了。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儿子,江对月忽然清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他不断摇头问着,可没有人回答。只有在暗处的变态大师喃喃自语:“真是天助我也。”
只有瞬间清醒的江对月又陷入了狂躁,这时候手机忽然响起。
“儿子,我们三天后就能到,到时候接儿媳妇出院。你在家给她炖点肉汤去。买好肉,营养。”打电话来的是江对月的母亲。
“好。”江对月挂断了电话,脸上浮起一丝冷笑,一扭头,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儿子。
阿扈心惊不已,她知道那个厨房里的小孩被吃掉了。
可却万万没想到,煮了他的,会是他的亲爹江对月。
“这是从清明时期盛行起来的一种术法,要由施术者找到刚出生的小孩,而且要与自己八字相合。”慕安摇头,只叹那个老变态太过残忍。
“你的意思,那个变态故意让这家人都惨死?”阿扈抱住了小女娃,心疼不已。
“嗯,这是续命的方子,还需要一味药引子,也就是充满怨气的灵魂,最好是献出寿命的小娃的亲属。”慕安言下之意,这才是那个变态大师真正的目的,逼疯江对月。
江对月拿着剔骨刀将儿子的肉全部剔了下来,一点点熬了,送去给了自己尚在医院住院的老婆。
老婆喝着鲜美无比的汤,惨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老公,最近几天的肉汤真香,你从哪儿买的肉?回头出了院再多买一些。”